【梵花874】学梦中阴的知见

 
半夜醒来时是几点，我不清楚。但很清楚地记得，当时脑子里的很多话语：这一碗有灵魂的粥，不是因为特别的食材或者制作工艺，而是因为奶奶。梦里一声声地呼唤，醒来泪水仍在无声地流淌。然后不知过了多久，又睡着了。

我得记下来。否则过几天我就忘记了。虽然现在只觉得这个梦很怪异。或许以后有机会能解读。

我回到老家，在场有其他什么人，已记不确切。但奶奶已经不行了，她已经变成一碗粥。很普通的由一个大白碗盛着的杂粮粥。但不普通的是，似乎可以依稀感到其中有一张脸庞。当我捧着碗，叫着「奶奶、奶奶」的时候，粥会有回应。我不能接受奶奶就这么离开，用勺子弄了一根肉丝去喂她，请她再吃一点再吃一点。但我能感觉到奶奶已经无力吃下任何东西呢，她慢慢往后隐去，即使我声嘶力竭地叫她…… 然后梦醒。

前不久做过一个关于爸爸的梦。首先是我搀着他在大路上走，他一路走一路吐，呕吐物好像在往后飘。并跟我说很痛苦，快不行了的话语。家里好像已经为他做了后事的准备。他坐在一个大木桶里沐浴，但双手合十盘坐着，似乎又在努力抗争。然后见他从桶里出来，上身穿着可能白色的衬衫，说要独自去山上走走，然后就很轻盈地离开了。

再往前，还做过一个梦。大概暑假刚刚开始？梦中是叔叔给我发来电话，说爸爸去世好多天了。

另外好像还有一个关于死亡的梦。我也许讲给X听过。但自己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