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元文化講座第二一〇講
(三)
所以這個〝般若〞,你必須要實修親證,你方能夠完成對〝般若〞的理解。如果你不修行,完全不能夠理解〝般若〞究竟是講什麼,無法來理解〝般若〞所言。 這僅僅是舉個例子,就講到這個〝般若〞。其實從古印度翻譯過來,很多文字都翻不過來,因此,中國古代的翻譯家創造了一個叫〝五不翻〞。其中一個意思,就是古印度有這個詞語,而在中國沒有這個詞語——不翻!那不翻又怎麼樣呢?就直接用音譯;音譯又怎麼樣呢?音譯又出現一個問題,古印度的發音翻譯到中國詞沒有這樣的發音,所以講到音譯也只能夠是近似而已。所謂〝五不翻〞就是五種尊重啦:詞義變化的不翻,詞義不同的不翻,翻不過來的不翻。所以我們講到訓詁學,訓詁學是中國文化一種嚴肅的現象,中國文人辦事情都是非常地認真負責,一定要把它弄得很準確的,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這個訓詁學,只能夠從訓詁學的本身去研究。訓詁學有廣義的訓詁學和狹義的訓詁學,廣義的訓詁學就包括著文字學、音韻學,狹義的訓詁學則是在中國古代的小學、《中庸》、《大學》這個系統中,一個小學中,與音韻、與文字相對應的學科。 對狹義的訓詁學,這是小學中的音韻文字相對的學科來說,也有人提議把這個訓詁學分為新訓詁學和舊訓詁學,而且提出來:必須打破小學為經學的附庸的舊的觀念。這個時候,新的訓詁學才真正能夠成為語言歷史學的一個部門。訓詁學的研究對象就是詞義和詞義的系統,訓詁學的研究對像首要的任務就是研究語文意義發展、演變的這麼一個規律。而出現這個新的訓詁學,是相對於對舊有的訓詁學而言的。 在這個歷史過程中,外來文化的傳入,又有中國訓詁學的嚴肅,因此,有的時候翻譯起來,要把它規範在一定的規範內,變成越是規範,造成了對翻譯進來的文字離開它的本義就越遠。 可以這樣講,普通人:普通的學者、普通的文化人;廣義地來說他們也可以成為是修養的人,但是他們的修養跟古印度的修煉是很不同的,這個不同主要是從世出世法兩個方面的不同。入世方面相關的一些部份,既然是入世法呢,比如講到這個翻譯,這個〝古印度密教修行者〞就有可能發展成為〝居士〞,為什麼呢?中國的居士實際上就是指還沒有獲得一定官位的、在家裡的一些修行者。這個修行主要是修學四書五經,因為學到四書五經:道德高超、學問高超、眾人羨慕,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,德高望重,就受到社會的尊重,在這種社會共尊的這樣一個尊稱中間,〝居士〞是一個很好的名相,但是這個〝居士〞是入世的居士,而不是出世的居士;那麼作為印度傳進中國來的密教文化,密教文化呢,不穿僧衣,但是他在修行的,他是修出世的,而且是修煉永恒生命的、靈性生命的,這樣的修行,而且是十三層識之中第六識之上的修行。因此,作為在六識中生活的普通人們就不具備這一個修出世法的、高層生命的、靈性意識的、靈性功德的一些內容。當不具備的時候,〝居士〞兩字,實際上跟古印度中密教的修行、佛梵持明的修行本義相去甚遠。 但是今天由於時間的關係,我們暫時地討論到這裡,下次再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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